象征君子的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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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友指岁寒三友,它们分别是梅花、松树和竹子。

因为梅花和松树都有不畏严寒的特点,竹子有着坚强不屈,四季常青的特点,因而被称为岁寒三友。

象征君子的花是什么,第1张

四君子指的花中四君子,分别是梅花、兰花、翠竹、菊花。其品质分别是:傲、幽、澹、逸。

其文化寓意为:梅,探波傲雪,高洁志士;兰,深谷幽香,世上贤达;竹,清雅澹泊,谦谦君子;菊,凌霜飘逸 ,世外隐士。他们都没有媚世之态、遗世而独立。“花中四君子”成为中国人借物喻志的象征,也是咏物诗文和艺人字画中常见的题材

梅花不仅是岁寒三友之一,还是四君子之首

莲乃花中君子这首诗什么意思

程登吉《幼学琼林·卷四·花木》

原文:

植物非一,故有万卉之名;谷种甚多,故有百谷之号。如茨如梁,谓禾稼之蕃;惟夭惟乔,谓草木之茂。莲乃花中君子,海棠花内神仙。国色天香,乃牡丹之富贵;冰肌玉骨,乃梅萼之清奇。

兰为王者之香,菊同隐逸之士。竹称君子,松号大夫。萱草可忘忧,屈轶能指佞。筼筜,竹之别号;木樨,桂之别名。明日黄花,过时之物;岁寒松柏,有节之称。樗栎乃无用之散材,楩楠胜大用之良木。

玉版,笋之异号;蹲鸱,芋之别名。瓜田李下,事避嫌疑;秋菊春桃,时来尚早。南枝先,北枝后,庾岭之梅;朔而生,望而落,尧阶蓂荚。苾蒭背阴向阳,比僧人之有德;木槿朝开暮落,比荣华之不长。芒刺在背,言恐惧不安;薰莸异气,犹贤否有别。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道旁苦李,为人所弃。老人娶少妇,曰枯杨生稊;国家进多贤,曰拔茅连茹。蒲柳之姿,未秋先槁;姜桂之性,愈老愈辛。王者之兵,势如破竹;七雄之国,地若瓜分。苻坚望阵,疑草木皆是晋兵;索靖知亡,叹铜驼会在荆棘。

王祜知子必贵,手植三槐;窦钧五子齐荣,人称五桂。鉏麑触槐,不忍贼民之主;越王尝蓼,必欲复吴之仇。修母画荻以教子,谁不称贤;廉颇负荆以请罪,善能悔过。弥子瑕常恃宠,将馀桃以啖君;秦商鞅欲行令,使徙木以立信。

王戎卖李钻核,不胜鄙吝;成王剪桐封弟,因无戏言。齐景公以二桃杀三士,杨再思谓莲花似六郎。倒啖蔗,渐入佳境;蒸哀梨,大失本真。煮豆燃萁,比兄残弟;砍竹遮笋,弃旧怜新。元素致江陵之柑,吴刚伐月中之桂。

捐资济贫,当效尧夫之助麦;以物申敬,聊效野人之献芹。冒雨剪韭,郭林宗款友情殷;踏雪寻梅,孟浩然自娱兴雅。商太戊能修德,详桑自死;寇莱公有深仁,枯竹复生。王母蟠桃,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子,故人借以祝寿诞;上古大椿,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故人托以比严君。

去稂莠,正以植嘉禾;沃枝叶,不如培根本。世路之蓁芜当剔,人心之茅塞须开。

译文:

植物并非只有一种,所以有“万卉”的名称。谷类也有很多种,所以称作“百谷”。《诗经》说“如茨如梁”是形容庄稼长势茂盛,“惟夭惟乔”是指草木茂盛。莲花高雅是花中的君子,海棠花超逸被称为花中神仙。“国色天香”是说牡丹富贵艳丽。“冰肌玉骨”是形容梅花的清秀俊奇。

兰花有王者之香,尊贵高雅。菊花如隐逸之士,孤傲高洁。竹子有“君子”之称,松有“丈夫”之号。萱草又名“忘忧草”,可以使人忘却忧愁;屈轶别号“指佞草”,据说它能够指出佞人。“筼筜”是竹子的代称,“木樨”是桂花的别号。黄菊花过了时令便萎谢了,故以“明日黄花”比喻过时的事物,松柏在严寒时依然苍翠,所以称有气节的人为“岁寒松柏”。樗栎是无用的树木,楩楠是能做栋梁的佳木。

“玉版”是干笋的别名,“蹲鸱”是芋的别名。在瓜田中不要弯腰提鞋,李树下不要抬手整理帽子,以避免有偷瓜摘李之嫌疑。桃花二月开放,菊花九月开放,这是说时间有早有迟。庾岭的梅花,南边枝条先开,北边枝条后开;生长于尧帝庭阶上的蓂荚,夏历初一开始生荚,十五后开始落荚。苾刍这种植物背阴向阳,比喻僧人一心向佛有德行;木槿的花早晨开放晚上凋谢,比喻荣华富贵不会长久。“芒刺在背”是说心里极度的恐惧不安;熏草香、莸草臭,二者气味绝不相同,如同贤人、恶人之差别。

桃李虽然不会说话,人们喜爱它们的花与果实,来往不绝,树下自然踩出小路;若是苦李,即使生在路旁,也会为人所摒弃。年老的男人娶年轻的少妇叫枯杨生稊。国家进用贤才,多多益善,就像拔茅草连根带起一样。蒲柳的姿容,未到秋天便已枯槁;姜桂的性质是愈老味道愈辣。 行王道之师摧敌势如破竹,战国时期中原地区被七雄所瓜分。淝水之战苻坚大败,远望风吹草动,都以为是晋兵。索靖预测晋朝将亡,指着洛阳宫殿前的铜驼,叹息道,日后恐怕要在荆棘丛中见到了。

王佑知道子孙将来一定显贵,预先在庭院中种下三棵槐树;窦钧有五个儿子皆显贵,世人称为五桂。鉏麑不忍心杀害忠臣,又不敢违抗命令,就自己头撞槐树而死;越王卧薪尝苦蓼,必定要报吴国之仇。欧阳修的母亲以荻杆当笔,教子读书写字,世人都称赞她是个贤德的母亲;廉颇背负荆条向蔺相如请罪,知错并善于改正。弥子瑕依仗卫灵公之宠爱,把咬过的桃子给卫灵公吃;秦国的商鞅为推行变法,让人搬木头而给赏金,以建立威信。

王戎卖李子之前,先在李核上钻洞,防止他人得到种子,这种做法实在鄙吝。周成王剪桐叶分封弟弟叔虞,后来因为天子不可有戏言,叔虞就被封为唐侯。齐景公借助晏子的计谋用两个桃子就使三位壮士自杀身亡;杨再思阿谀谄媚,吹捧张宗昌,说,不是六郎像莲花,而是莲花像六郎。倒吃甘蔗指渐入佳境;把哀梨拿来一蒸,便失去真味。煮豆燃萁比喻骨肉自相残杀;抛弃旧爱去结交新欢,就称作“砍竹遮笋”。董元素有仙术,能把江陵的柑橘搬至长安的宫殿中。吴刚被天帝惩罚,罚他砍伐月中的桂树,却怎么砍也砍不倒。

捐资财救济贫困,应当学范尧夫把一船的麦子送给石曼卿;以物品馈赠他人,就自谦仿效山野之民献芹菜以表敬意。郭林宗殷切款待友人,亲自冒雨去菜园剪韭菜;孟浩然诗怀旷达,踏雪寻梅自我娱乐雅兴不凡。商代太戊修行德政,作祸的祥桑便自己枯死。寇准仁德深厚,插下的枯竹又长出嫩芽。西王母的蟠桃,每三千年开一次花,三千年结一次果,故而人们借用桃子来祝寿;上古有大椿树八千年才算一春,八千年才算一秋,所以人们借它来比喻自己的父亲长寿。

稂莠是害草,去稂莠以使禾苗更茂盛;植物以根为本,与其使枝叶肥美,不如培育根本。社会上的恶人好比路上的杂草,应当剔除干净;世人愚昧无知,如同茅草塞住心灵,必须使它通畅才好。

古人称为花中“四君子”指什么,“岁寒三友”指什么

四君子和岁寒三友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内容,也是中国画重要的题材。

四君子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题材,以梅、兰、竹、菊谓四君子,他们分别是指:梅花、兰花、翠竹、菊花。被人称为"四君子",其品质分别是:傲、幽、澹、逸。

岁寒三友,指松、竹、梅三种植物。因这三种植物在寒冬时节仍可保持顽强的生命力而得名,是中国传统文化中高尚人格的象征。

四君子与岁寒三友,在中国应该是人人皆知吧,既然自己是学习国画的,就从国画的角度介绍一下四君子与岁寒三友

“四君子”是国画创作中惯用的素材,以梅、兰、竹、菊寓意高贵品质和崇高品德,古往今来凡文人雅士都喜用“四君子”表现自己卓尔不凡的情趣或者作为品德的鉴戒。表现正直、虚心、纯洁而有气节的思想感情。

“松竹梅”岁寒三友早在北宋徽宗时期内府所藏的《宣和画谱》的解说中,就有关于花鸟画的记载:“故花之于牡丹芍药,禽之于鸾凤孔翠,必使富贵。而松竹梅菊,鸥鹭雁鹜,必见之幽间。至于鹤之轩昂,鹰隼之击搏,杨柳梧桐之扶疏风流,乔松古柏之岁寒磊落,展张于图绘,有以兴起人之意者,率能夺造化而移精神遐想若登临览物之有得也。”到北宋末年,“松竹梅”的寓意是“岁寒而磊落”“见之于幽间”的岁寒三友,具有登高临远的意气,赋予节操美的意识形态。

据画史记载,南北朝已经有人画梅花,到了北宋,画梅就成了一种风气,最有名的是仲仁和尚,他创墨梅,画梅全不用颜色,只用水墨深浅来加以表现。

兰花入画则比梅花晚,大概始于唐代。到了宋朝,画兰花的人便多了起来,据说苏轼就曾画过兰花,而且花中还夹杂有荆棘,寓意君子能容小人。

菊花入画则稍晚,大略始于五代,比起梅兰竹来说,表现菊花的作品则相对要少得多。根据画史来看,五代徐熙、黄筌都画过菊,宋人画菊者极少。元代苏明远、柯九思也有菊的作品。

松,从战国时代起,因其常绿耐寒,而被世人神化了,带有宗教意识的“精神领域”方面的含义。儒教象征为“节操坚贞、不屈不挠”;道教寓意为“长生不老、饱经风霜”,故在墓地陵园和寺院山门两旁遍植乔松与古柏。松柏是中国代表文人士族的精神领域上的理想化的道德和节操的写照。

中国古代以松为题材的绘画作品不可胜数。据《芥子园画传》树谱的画松法云:“松如端人正士,虽有潜虬之姿,以媚幽谷,然具一种耸峭之气,凛凛难犯。凡画松者,宜存此意于胸中,则笔下自有奇致”,又云:“马远松多作瘦硬如屈铁状。”

竹应该要多说一些,毕竟竹在国画中太有名,也更是因众多的画家中,郑板桥的画竹也堪称为一绝,更是可以说在中国家喻户晓。

竹入画,大略和兰花相当,也始于唐代。唐代的皇帝唐玄宗、画家王维、吴道子等都喜画竹。据说到了五代,李夫人还创墨竹法,传说她常夜坐床头、见竹影婆娑映于窗纸上、乃循窗纸摹写而创此法。到宋代,苏轼发展了画竹的方法,放弃了以前的画家们的双勾着色法,而把枝干、叶均用水墨来画,深墨为叶面,淡墨为叶背。以后的元明清时代,画竹名家辈出,只要是山水或花鸟画家,没有不画竹的,而且开始强调竹的整体气势。

对于画竹,郑板桥曾写下了自己的体会:“江馆清秋,晨起看竹,烟光日影露气,皆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胸中勃勃遂有画意。其实胸中之竹,并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纸,落笔倏作变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总之,意在笔先者,定则也;趣在法外者,此机也。独画云乎哉!”因此,从竹子千姿百态的自然景象中得到启示,激发情感,经过“眼中之竹”,转化为“胸中之竹”,借助于笔墨,挥洒成“手中之竹”即“画中之竹”。

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四君子和岁寒三友入画,丰富了中国画题材,扩大了审美领域,它们不但本身富有形式美感,而且可以令人联想起人类的品格,所以它既便于文人们充分发挥笔墨情趣,又便于文人们借物寓意,抒发情感,因此至今不衰。